“你以后有空就多陪我说说话吧。”朋友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发过来的这句话,我反复看了很多遍,现在还在看。
前段时间有天晚上,快到十二点,表哥发来消息说,二姨夫去世了。
老家那边把去世的人下葬的前一夜叫大夜。大夜那天我去了二姨夫的灵堂。长辈们在安排第二天送二姨夫上山的各种事宜,包括入殓如何摆放尸[……]
这个人很记仇,什么都记下来了
“你以后有空就多陪我说说话吧。”朋友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发过来的这句话,我反复看了很多遍,现在还在看。
前段时间有天晚上,快到十二点,表哥发来消息说,二姨夫去世了。
老家那边把去世的人下葬的前一夜叫大夜。大夜那天我去了二姨夫的灵堂。长辈们在安排第二天送二姨夫上山的各种事宜,包括入殓如何摆放尸[……]
我不爱、不擅长说话,习惯用写的方式交流,要轻松很多。很久没写信写纸条了,这些手段一朝一夕间就变成了古老落后的方式,被各种社交网络软件取代。我保留着写东西的习惯,这是唯一一条尚存的和世界沟通的路,我一个人在走,路上有没有别的人,已经不重要。[……]
我不爱、不擅长说话,习惯用写的方式交流,要轻松很多。很久没写信写纸条了,这些手段一朝一夕间就变成了古老落后的方式,被各种社交网络软件取代。我保留着写东西的习惯,这是唯一一条尚存的和世界沟通的路,我一个人在走,路上有没有别的人,已经不重要。[……]
梦见几个地球人,发消息问我怎么把他们删掉了。有种被追债的感觉。
我在梦里没回答。我想,平时没联系,留着显得我太不把你放心上,还是删了好。反正你只会求点赞、求转发、查看是否好友的时候才出现,跟消失了几年突然发请帖的同学一样,不是很熟。
地球人约定俗成的规则,是大多数人刚认识那段时间,就把这[……]
之前,有个朋友跟我说,那些谁谁觉得你很想红。
我问了下是哪些人。朋友不肯说,他跟他们很熟,说出来不好。
我问我有没有在他们的个人主页范围内留过言。朋友隔了一会儿跟我说他去翻了翻,没有。
朋友后来又说,他们现在对你印象好些了。
我没接话,连句“哈哈”或是“呵呵”也没接。不需要说[……]
《戴上手套擦泪》开始的一分钟,就揭晓了片名来源。后面的时间,在用不同的情节填充这个片名要表现的当年对艾滋病患者的恐惧。
我当年也跟雷斯一样,迫不及待要离开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后来也没想过要回去生活。小时候有一次弄丢了家钥匙,要挨打。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打开门跑了。跑错了方向,进了死胡同。如[……]
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多小?初中。那时我矮,一米五五。我妈去学校找我,碰巧在做课间操,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因为我最矮,还站在队伍最后面。但我完全不记得我曾是班里最矮的这回事,喜欢站后排是真的,简直没有别人所谓的“羞耻心”。
每天六点起床,拖拖拉拉在起床气中眯着眼穿好洗好,五分钟走到学校,七点下早[……]
有时候睡得好好的,突然醒过来,没有做梦,就像睡够了到站了车停了。然后会开始想到一些事情,命中注定一样难过。在没有灯光,手机是唯一光源的房间里,毫无表演性地流泪,显得矫情了。当别人的情绪性行为和自己的反应不一样的时候,人们这样形容。
记不清第一次这样是在确切的十几岁的哪一天。十几年里,这样的次数[……]
身为同性恋没有摆脱被歧视,没有学会尊重,反倒先学会歧视不同于自己的少数人了。[……]
身为同性恋没有摆脱被歧视,没有学会尊重,反倒先学会歧视不同于自己的少数人了。[……]
三十年了,同性恋的世界还是那样,几百万人纵情享受性,他们觉得性是自己的全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性,整容、健身、护肤、打扮、吃饭、上网、交谈、挣钱、聚会,都是为了滚床单,跟不同的人滚。这可能是生活的最终形态。收敛?“那样活着还有什么劲?”[……]
三十年了,同性恋的世界还是那样,几百万人纵情享受性,他们觉得性是自己的全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性,整容、健身、护肤、打扮、吃饭、上网、交谈、挣钱、聚会,都是为了滚床单,跟不同的人滚。这可能是生活的最终形态。收敛?“那样活着还有什么劲?”[……]
原本虚构了一个火锅店等人,无意中被记者采访,男笑女泪的故事,写了个开头,删了。不喜欢用虚构的方式写自己的情绪和想法,虽然比直说要有趣有意思,但有种“话不直说非要借壳”的不痛快感,不是写小说,拐弯抹角显得罗嗦做作。
前阵子问了一些人,问他们怎样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知乎上有过类似问答,不过知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