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朋友打电话祝寿,说一起认识的人,我说,活到现在这个年龄,见过的生死也不少了,活一天算一天。我说的是“算”,他听成了“赚”,我没纠正。
他说你才多大,见了多少啊,说这话是不是太早了。我说认识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已经去世的,也有两位数了,我不是怕……
后面原本有一句要说,没说出口,在这里也[……]
这个人很记仇,什么都记下来了
我给朋友打电话祝寿,说一起认识的人,我说,活到现在这个年龄,见过的生死也不少了,活一天算一天。我说的是“算”,他听成了“赚”,我没纠正。
他说你才多大,见了多少啊,说这话是不是太早了。我说认识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已经去世的,也有两位数了,我不是怕……
后面原本有一句要说,没说出口,在这里也[……]
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我问她和法律上的丈夫如何了,她简单说了两句,跟我说下次细说。挂了电话,她忘了,我也没再问。
她过生日。我记不得她多少岁了,我只记得是这一天。我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是年年号称自己十八的人。我记得很多人的生日,有的是对方生日前几天会想起,有的是过了一两天想起。打出去的电话很少,以[……]
自然或者意外死掉的念头,一直都有,这一阵频繁些,下一阵就很少出现。大概从十三岁开始,到现在三十岁,没消失过,也没对自己下过手。胆子大点,够死好几个来回了。
小时候很内向,不爱说话,每次大人叫我给别人打招呼,我不愿意。从不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哭闹,一个人躲起来,不惹事,安安静静,不是熊孩子,可能因[……]
*每一集其实都可以拍成一部150分钟的电影。
影片开始…
从前,有一个妖怪,有的人说它可怕,比任何武器都伤人,有的人说它美好,具有把屎变香的魔力,很多人见过,很多人不相信它存在,关于它的最多的传说就是拥有它能充实而幸福。
妖怪的名字叫真爱、爱情,稍微没那么肉麻的叫法是感情。人们前仆[……]
我跟朋友说,你妈这么想得开,不如让你妈和我妈交个朋友怎样?让她开导开导我妈,给我妈洗脑。我朋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跟我踩了他尾巴一样惊恐:“不得行不得行!我好不容易才说通我妈不要对我结婚生子抱有幻想,万一被你妈反洗脑了,回来又折腾我,那就悲剧了。”[……]
我跟朋友说,你妈这么想得开,不如让你妈和我妈交个朋友怎样?让她开导开导我妈,给我妈洗脑。我朋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跟我踩了他尾巴一样惊恐:“不得行不得行!我好不容易才说通我妈不要对我结婚生子抱有幻想,万一被你妈反洗脑了,回来又折腾我,那就悲剧了。”[……]
有空出来吃个饭,这很可能是在北京的最后一次见面。去年底开始打算走。一开始有原因,现在跟那个导火索一点关系也没了,单纯因为买了房。对,就这么简单。
四年前我来北京也是什么理由都没有,想来就来了,没对象没工作没房子,租房都是朋友帮忙搞定的。来之前酝酿了大半年,还犹豫了一下到底去北京、上海、广州还是[……]
你不联系我,我就不联系你。
这样想过,没这么做。年纪小会赌气,大了就发现,只有自己在乎输赢,对方心里没这回事。如果是抗议,也该让对方看到。
我要真绝情,早就不会还在意你。
别人说,主动就是犯贱。我能忍,真的能,只是世上标签那么多,没意义。贱又怎样,不贱又怎样,还有,高傲怎样,装逼又[……]
我?我想写点别人不会写的东西,无所谓谁看,不写有种欠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了很多年。而且现在不写,我感觉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写了。
现在的想法代表不了以后,但在想说的这些事上,我是个懒得变的人。我不知道别人能理解到什么程度。我觉得向外界表达出的内容常常只能表现出一部分内心,就像射箭,想的是[……]
那时候他很认真的跟我说,我需要看医生。肉体上没事,是精神病。他觉得我的抑郁症愈发严重了,要在国外,已经开始吃药了。他还说了一种药的名字:百忧解。
这是个好名字,听起来就无忧无虑包治百病童叟无欺,让我像解出了一道方程式一样甜甜的。但是医生?我觉得我会相信的也就只有兽医了。
另外,我意外他的[……]
比起我喜欢过的人,那些喜欢过我的人在脑海中留下的印象要浅一些。说到爱,首先想起来的,大概还是让你主动去爱的那些,尤其是让你在付出爱的过程中受到伤的人。
多数人都曾经或正在被喜欢。不管他长得好不好看,有多少财富或才华,区别只是多一点少一点人喜欢。我也被喜欢过。那时候还年轻。我记得他们的脸,有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