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棒棒, on 九月 30th, 2009
一晃八年过去了。感情能有多少个八年,何况小宝夫夫双双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儿,从两小无猜的时候就在一起。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吧,打破了异性恋在这方面的垄断地位,缔造了属于同志界的一段传奇,填补了青梅竹马史上同志人群缺席的空白。回首我的往昔,真是错过了一个又一个八年(稍微夸张一下),还给我剩下多少时间……
八年,在我看来不算短了。虽然感情的深厚和时间的长短没有完全对应的绝对关系,不过,能拥有一段长达八年的感情,身边一直是个不变的人,我觉得是美好的。会引起一些人们的艳羡。曾经听说过在一起八九年的同志情侣,最后分开,心里不免替朋友惋惜。我也知道经过那么多年还走到这一步,或许是因为无路可退了,继续在一起勉强拖下去也不会幸福,但想到八年的感情就这样划上句点,尽管或许是个重新出发的机会,也不是一下子就能释怀的,在我眼里就会有一些唏嘘感慨,不可能马上张灯又结彩,在一旁欢欣鼓舞地大叫分得好。
你在前面的人身上花的时间越多,在后来的人身上花的时间就越少。年龄越往上走,想重新开始,难度也会不断往上叠加,心态也不复以往。当然,那些滋味,年轻的时候,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后来的变化不见得就一定不比当初的纯粹和美好。也许披上了一件叫做年轻的外衣,发生的一切都焕发着跳跃的生命和色彩,那些磕碰都像毒品一样充满了不堪与蛊惑。我觉得摆在不同年龄段的人面前的机会是不同的,当我三十多岁、四十多岁,想要再牵到另一个人的手一起往下走,可能命运未必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放眼望去,身边的人都趁着当年还意气风发的年华,抓住另一双手,相扶相携地走过了那些岁月,形单影只的人越来越少,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你年轻的时候,沉醉在花花世界里乐此不疲地玩啊玩,和不同的人谈恋爱,和很多的人玩暧昧,当你发现自己不再青春,没有精力玩下去或者不想玩、想安定下来的时候,却悲凉地发现身边没有人供你选择了,因为他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伴侣。
“你想让世界看到你的改过自新,却发现没有人肯给你洗心革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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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棒棒, on 九月 23rd, 2009
一个老外走过来,径直对着我,我轻微地吓了一跳。不是因为我没见过老外,是因为我怕他跟我飚英文。这方面我嘴短,只能看不能说。跟老外聊摸死你的时候,我都要一边输入一边在线翻译。
出乎意料的是,老外居然很温柔地跟我说中文。那个温柔的语气,瞬间俘获了我略带紧张的心,转而兴奋。我平时对老外没有偏爱,因为文化习惯语言的不同,很有距离感,但有一种除外,那就是中文说得很棒、气质又温和又舒服的老外。老外说中文简直就是一块大磁铁,瞬间拉近距离,让我情不自禁想去被搭讪。如今,赫然站在我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位老外,他长得不错,跟我差不多高,没有汉堡肚,气质很温和,感觉很善良,中文说得又棒,给我的感觉就跟李春波当年那首歌里的小芳一样——不知道多少人听过、还记得这首红极一时的歌。
他说他刚来北京不久。我迅速地做了反应,说他中文讲得很好。他问我这一站去魏公村怎么坐车。天啊!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我只是个普普通通来此地面试面完回家的娃!可能跟他一样,都是第一次到这里。但我又很不忍心回答他: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简直就能想象他失望的眼神有多令人不忍。公交站台上这么多人,他为何偏偏挑中了我,想必这其中一定有一些我暂时没摸透的玄机,也许他是看我脸上的胡子和他一样繁密,手臂上的体毛和他一样茂盛,觉得我和他一样是好人。
我让他等我一下,马上拨通了朋友的电话:“喂,快帮我查一下从某某站到魏公村要坐什么车!快!火速!火烧眉毛了!”
我刚说完,身边某个路人妹妹就热情地把话接过去了。为了在老外面前保持彬彬有礼的美好形象,我还不忘对着手机那头的朋友说了声谢谢,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知道朋友有没有被我这句谢谢搞得不自在。路人妹妹对着公交站牌指了指,我又转头告诉了老外。老外朝着对面公交站走去。妹妹依然很热心地跟我指路,敢情她以为我要去魏公村。我多看了几眼站牌,有点不放心,再让朋友帮我好好人肉搜索一下,把答案发我手机。朋友说没有直达车,要转。于是我就彻底不放心了,赶紧往对街走。
我走到对街,老外迎面走过来。他看到我,笑着说没看到有去魏公村的车。我说要转车,我带他去,他赶紧笑着说他现在不去,他是来探路的,下午再去。我承认听到这个回答我有点失望,原本想着能共乘一辆坐骑,多交流交流,为以后的友谊迅速打下良好的基础。
我又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一边现场连线一边搜索地图。老外问我骑自行车有多远,我一边跟老外商量,一边跟朋友打电话。朋友意识到是有人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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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棒棒, on 九月 15th, 2009
大多数同志心中都有一个直男,或者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段没有结果的单相思,不论弯直,不论男女。所谓的没有结果,就是没有走到自己理想中的那一步。有人说,片子里的林风不是直男,他只是拼命压抑自己,不敢面对真实的性取向和对云海的感情。据说演员演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而导演说他要去问问现实中的林风,看真相是不是这样。反对的人说如果不是直男,面对送上门的云海,他会不要白不要。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他是直男。如果他和云海上了床,不代表他就是同性恋,某些时候,直男是不拘于泄欲对象的性别的;如果他拒绝了那么多次,那就真的只是直男了。林风只把云海当作能让他轻松自在的brotherly lover,既像兄弟又像情人,可以和他做很多男女情侣做不到的事,也不必做一些男女情侣要做的事(比如性爱、婚姻、生育。在男女之爱中,男人往往被要求承担更多责任)。当然,是否面对真实的自己,不是导演要重点表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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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棒棒, on 九月 9th, 2009
学生时代我特别喜欢的偶像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都是公的,还都是三个字,分别代表了三个领域:歌唱界、电视界、电影界。我都觉得我的爱好太专注细化了一点。又能唱又能跳还能演的大明星多啊,留给广大群众去喜欢,我要把我有限的爱投入到无限的人身上。
其实我还喜欢过小谢,就是那个老婆后来转型成艳星的小谢。我喜欢他的时候他还没红,花边新闻非常多。我觉得他很有个性,长得又乖又纯又叛逆。老实说,我对他的歌喉以及演技没有很喜欢,只是顺便喜欢。后来因为1999年春晚,他在内地一炮而红,喜欢他的人如雨后春笋般成批量出现,我也渐渐产生了审美疲劳,对他不太上心了。班上当时有很多女同学花痴他,常常要我唱他的歌给她们听,把我当点唱机,点得最多的就是《今生共相伴》。
曾经,在我一段不开心的日子里,坐在前排的高个子女生,也是小谢的粉丝,送给我一张小谢的签名照,劝我振作起来,说毕业了一起去看他的演唱会,去繁华的香港。我没有辜负她和小谢的期望,很快就走出了那片阴霾,走进了新时代。但是香港,始终是一件看起来遥不可及的梦想。
高中毕业后,我把收藏的所有关于小谢的资料和产品收拾出来,把班上另一个狂热的锋迷叫到我家。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卖关子,只透露说我有东西送给她,她追问什么东西,我说你来了就知道了。那个女生跟我关系不错,满心疑惑地踩着自行车来了。看到面前那么厚的几本粘贴本、文件夹,以及那么多的碟片,有演唱会有颁奖礼有电影,虽然都是盗版,也足足令小县城的粉丝精神为之一振,还有正版磁带、大幅海报。作为多年资深粉丝,她非常兴奋,以为我要和她热情分享,借给她一饱眼福。当我说我要全部送给她时,她完全不敢相信,惊讶得下巴都掉了,跟陈鲁豫似的一直问真的吗真的吗。我说真的,她又问为什么。我说我家太小了,放不下,而且你比我还喜欢他,让你保管是值得的。
她很感激地全部搬回家了,如获至宝。
家长们是反对我追星的。对于这种教诲,我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拈花一笑而过。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地跟他们据理力争。他们的情商和我的情商,完全不在一个时代的水平线上,用广为传诵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五〇安知八〇之心。追星这个事儿吧,谈不上多好与多坏,就是种特定时期闲得空虚的情感投资,一种纯粹的心理需求。我当年可理智了,痴而不狂,没大手大脚花钱,没不分昼夜蹲点(那时的小县城不可能出现港台明星),又不是脑残粉丝,只是为自己寂寞的心找一份寄托。我除了爱他们,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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