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棒棒, on 十二月 13th, 2010
莽 吻
*事件由朋友提供(激情戏之外的戏份大部分出自朋友手)。
他叫和平,比我低一级。
他有个表哥,我的同班同学,总是以一副冷酷的表情拒人千里之外,唯独跟我关系铁。我帮他哥写情书。他哥把那个女生的名字用小刀刻在手臂上。我对着手臂上的名字翻了个白眼,心想要是以后后悔了,你只能在名字后面刻上“是你妹”三个字了。
我呕心沥血地为他哥出谋划策指点迷津,教他如何赢得佳人欢心,可是这样的经过并没换来他哥和那个女生的结合,结局反而出乎意料发展成他哥和我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看着他哥不甚主动的样子,我怒其不争干着急,说你不追我追了,他哥倒是很无所谓地嘻笑说:我有你就够了。我本来准备好连珠炮弹说他一顿,结果他这句话像小英雄于连的一泡尿,浇熄了我的火头。
那个女生悲剧地沦为了多余的人,慢慢淡出我们之间。我为此还取笑过他手臂上的字。他哥经常去我家过夜。一天晚上,我俩半夜同时醒来,我把床头灯打开躺着聊天,越聊越精神。突然四目相对,然后他哥慢慢把头朝我这边移。我没躲,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哥把嘴唇贴了上来,我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不是避开,而是马上含住,像金鱼捕食一样,立刻反客为主,好像等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很久。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接吻还可以伸舌头,只是嘴唇含嘴唇,或者像鸡啄米一样,使蛮劲,搞得第二天嘴皮红肿得跟烤肠一样。
之后我们睡在一起就干吻,没人教我们伸舌头,嘴巴一直紧贴直到睡着。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嫌光是这样玩不过瘾,开始找新玩法——我把手伸进他哥的裤裆。开始,他哥斩钉截铁地抓住了我的手,只允许我隔着裤子摸。摸了一段时间,他哥的胃口也大了,允许我钻裤裆脱裤子了。当时我在这方面也没经验,两个人就仅限于动手互摸,不知道要实质性往前发展。
第一次见到和平是跟他哥去他奶奶家拿篮球。之前从他哥口中听说过,见到的时候发现跟我想象的差别很大。我把他想成了毛头小子,事实上他跟他哥一样是个翩翩少年,只是两人在款式上有点差别。
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和平被一群混混收拾了,回到家又被他爸收拾了一顿。他哥带我去看他。
和平,××很懂事,你跟人家学学,我的朋友你可以相信。他哥说。
和平点点头,那以后你就是我朋友了。
我心里面虽然觉得这个桥段真幼稚,但还是笑了。
后来我经常去探望他,和他谈心。他康复后,给我写了封信。信中有很多错别字,因为这封信实在是很长很长。我开始正视和他的友情,成了他的知心哥哥。
一天只有24小时,留给和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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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棒棒, on 十二月 9th, 2010
渴 吻
××出门前跟男朋友大吵了一架。这当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争吵,很可能不会是最后一次。吵架的起因都是细碎到诸如谁去洗衣、中午吃什么之类充满浓郁生活气的简单问题。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每次都能吵得不可开交。两人是吵架高手,不去翻旧账也能吵出很多花样。吵完之后觉得累,不吵又少了点什么。吵得多了,经验丰富了,来势汹汹,去如疾风,双方似乎都能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兜里的电话响了,可能是男友打来的。虽然他觉得这个电话打来的速度比以往快了点,他的情绪还没像潮水一样完全退去,但他还是摸出手机接了起来,不情不愿地喂了一声。
不是男友,是朋友打来的,让他去参加一个聚会。朋友很兴奋,说人帅肉辣速速打车到某某某,一个劲催他。他没怎么听清对方说了什么,脑部还在放空中,于是他说: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吧,我到了打电话给你。
挂了电话,他没打算要去。很快就收到了短信。他往前走了一段,实在不知道要走多久,去哪里,索性伸出手,拦下了一辆的士,钻进后座。跟司机说了大概地址后,他就把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
很快就到了某KTV。打了两个电话,朋友才接起,然后嬉笑着小跑出来接他。“都在等你。今天来了好几个长得帅的,身材又好。你男人没来?”
来的人大多在一个聊天群里,不在群里的人都是群员带来的朋友。
他也没什么心思唱歌。这种场合他经历过无数次,就那么回事儿。有时候会跟男友一块儿出现,两个人无聊就会斗斗嘴耍耍宝,自己开心,别人看得也开心。今天单身匹马,别人都忙着跟长得好身材火辣的新鲜帅哥勾搭,他本来兴致就不高,没去凑热闹。
音箱里传出了再熟悉不过的前奏。“呀,××的成名曲。谁点的?”朋友一边说一边把话筒递到他面前。
“我点的。”一个声音响起。他转过去看了一眼,是个没见过的人。朋友又去拿了一支话筒给那个人,那个人摆摆手,说让××唱。
××说一起唱。
唱了一半,那个人就没声了,只剩下××在唱。唱完,那个人带头鼓掌。别的人也像刚从梦中醒过来一样,跟着拍几下手。
那个人坐了过来,说你就是他们说的小S啊。他低头笑一笑说,哈哈他们闹着玩的。然后那个人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聊天。起初是问他个人情况,哪儿的人,来这儿多久了,住哪儿,做什么,在哪里上班。然后又聊平时都做些什么,爱去哪里玩,去没去过同志酒吧。聊爱好聊音乐聊同志聊经济,这些都聊完了,又开始聊护肤,聊养生,聊八卦。渐渐地,他的话也多了起来,会主动抛出话题,不再只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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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棒棒, on 十二月 7th, 2010
糗 吻
*事件由朋友提供。
作为一个顺其自然的双性恋,跟女性的初吻不记得了,我的男性初吻是被一个好朋友断然劫走的。我本来打算献给暗恋的人,却阴差阳错留下了终生遗憾。
他是我老乡、同学,又是我室友,平时一起上自习下网吧,进食堂钻澡堂,到后来考研的时候更是一起奋斗,出双入对在校园的各个角落。用小学语文课本里的话形容就是像亲兄弟一样形影不离。我们班女生老是戏谑我们是同性恋,尤其是聚会的时候就爱笑话我们。他没有不乐意,我也不想去计较。当时我有偷偷喜欢的人,是班上另一个同学,我正好用群众的笑话来测试那个人的反应,或者说缓解下我欲求不得、憋到内伤的郁闷。
有一次我们班级聚会(我暗恋的人没来),大家叫了很多酒,我也喝了不少,灌下去的几瓶啤酒和吃进肚的山珍海味不停地发生化学反应,撑得我跃跃欲吐。我的胃像一个涨满气的气球,一根鱼刺就能戳爆它。跑了几趟厕所嘘嘘几次也不管事,想抠出来又觉得太浪费。他们一边喝一边跳,我坐在凳子上静静围观,怕稍有动作就当场井喷。
大家都喝高了,女生又开始拿我和老乡说笑话,一成不变的老段子,男生还跟着起哄。老乡借着滚烫的酒劲,把头一横,说我就喜欢××怎么了,然后提着酒瓶跌撞到我跟前,把我头拨过去,嘴亲上来。
他用力稍微猛了一点,动了我的——不是胎气,是体内酒气,在他的嘴唇刚接触到我的嘴唇的时候,我顿时感到大事不好,赶紧拼了命要压制住体内那股极速蹿升的热流,喉咙像着了火。可还是晚了一步,那股热流的巨大冲力冲破了牙关,喷涌出口腔,立刻爬上了他的嘴。你们见过武侠电视里受内伤的人吐血的画面吗?我当时差不多就那样。他吓了一跳,酒醒了大概一半,条件反射地弹开。“我靠!不就亲你一下吗?我有那么恶心吗?你是有多恨我啊!”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说话,怕一说又控制不住吐出来,连连摆手。周围的人早已笑得人仰马翻,我极尴尬,赶紧跑厕所去了。
过后我都不敢主动跟他打招呼,怕他从此不理我了,还好,他肚量跟他的啤酒肚一样大,没和我计较。这件事也成为了一桩笑谈,伴随了我们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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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棒棒, on 十二月 5th, 2010
糊 吻
我在学校的基友会上认识了“他”。那是我们学校的基友第一次团结起来组成聚会,聚会上的主要分子后来都成了学校基友会的元老。当时“他”坐在我左边,中间隔了两个人,在座的十几个人,后来我最早和“他”关系熟起来。“他”还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给我介绍过男朋友,可惜没成。
有段日子我常往“他”宿舍跑。“他”大四快毕业了,比我高三届,隔壁的寝室已经人去楼空,地上堆满了杂物。我们把两张铁床并排拼起来,简单捣鼓一番收拾干净,组成了家庭旅馆。打扫完了还相视一笑,跟两小无猜吃了蜜一样。
当时在一块儿玩的有我、“他”、一个学弟——胖乎乎的,像小熊维尼。我们晚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张小桌,三张小凳,黑漆漆的不开灯,借着窗外路灯昏黄的光。聊累了就并排睡下,我睡最外面,“他”睡中间。
一天晚上,学弟有事回了自己的宿舍,我和“他”共处一室。这次我睡在靠墙的里面。我记得什么事都没发生(睡着了当然不记得,又不是做梦)。可后来听学弟告诉我——学弟是听“他”亲口说——说那天晚上我一边说梦话一边翻过身去抱“他”,把“他”抱醒了,不过真正让“他”完全清醒的不是我突如其来的乱抱,是我毫无道理地亲了“他”一口,然后翻过身又睡得比猪还死。
听了这么一段当事人不知情的背后的故事,我也不寒而栗。我很怕自己有梦游病,以前只知道自己会说梦话,我妈告诉我的,说我说梦话都念英文。我特意让同宿舍的室友注意注意我,看我是否真梦游,也好早发现早治疗。后来证实是一场虚惊。
我又从另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口中,得知“他”本来打算追我,在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之前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当时以为我故意借睡着了占“他”便宜,后来看我完全没下文,总算相信了那只是梦游。加上后来我强烈要求“他”当个媒婆,把“他”某个朋友介绍给我,于是“他”就放弃了原来的计划,转而接受第三人的追求。
那个第三人就是学弟。
我根本不知道学弟在追“他”,要不然也不会那么不识相地横插在他们中间。后来我听说了他俩在一起,比任何人都惊讶。别人惊讶的点在于他俩都是被动方(可以说这是“悲剧”的起源),我惊讶的除了这个,还在于我竟然看不出来!我一路眼睁睁看着他俩成长,结果还被蒙在鼓里,还是别人告诉我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大概他们在刻意瞒着我。
他们分开的原因是彼此觉得对方不够成熟,都想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依靠,却都发现对方并不是一棵参天大树(我也不是)。说到这里,我想起一段插曲。学弟跟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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