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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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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扰

我们单位有一个类似于抠抠的内部沟通软件。它有个很不方便的地方是没有黑名单。如果想要阻止收到某人的信息,是不可能实现的,起码就我们普通员工这样的电脑水平来说是不可能。况且,拉黑同事这种事说出来有点难堪,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搞到拉黑的地步实在不好看。但是,现实就是那么不留情面,不想发生的硬是要发生,所有的悲剧都是毫不客气、不容商议地就发生了。

悲剧的中心人物是坐在我旁边的部门之花汤小姐(我封给她的这个荣誉称号,其他同事都没反对意见)。我一般跟她称兄道弟,尊称她为阿汤哥,虽然她不是那种很纯的纯爷们儿,但不妨碍我对她满腔热爱。

阿汤哥跟我说最近一段时间,一位叫小刚的男同事一直在骚扰她。我一听,瞌睡立刻醒了,体内像注入了一针鸡血。我按捺住打抱不平的冲动,迫切想八卦一下来龙去脉。在我的一句话关怀下,阿汤哥将实情一一娓娓道来。

地球生物是具有多样性的,在这样一个四百来人的小型社会里,这个理论同样适用。我之前念大学的时候遇到一个信教的学长,不过听说那位叫小刚的同事也信教的时候,难免还是有点小小的意外。其实我跟那位同事不熟,他和我同期入职,我只是直觉他有点特别,好像不太合群似的。不过我本来也觉得自己不合群,所以并没多想。

阿汤哥告诉我小刚信教,每天都会给她发一段类似教义的东西,搞得我们的部花面容郁闷。

我适时地表达了我的同情。我好奇的是阿汤哥把小刚怎么了,是调戏了他,还是某个行为眼神让他误以为是秋波,他为何就这样痴情地纠缠着阿汤哥。阿汤哥一脸迷茫地望着我,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那天在电脑室问他借了一下新华字典。

这时候,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莫非他传的不是教,是寂寞?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提醒阿汤哥:“他是不是太寂寞了?他可能在追求你。谈耶兄只是打开你心扉和你交心的一种手段,他把耶兄当作你们心与心之间一座牢固的桥梁。”

“你别吓我!冷风嗖嗖的。应该不会吧?”说完,阿汤哥还把双手抱在了胸前,一副“叫我别说了不要再说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样子。

我趁热打铁:“说不定哦!虽然我很想给他介绍一个教友从而把你从深渊中解救出来,但我实在不忍心拿他去祸害别人,我估计别人也受不了他的。”因为我听阿汤哥说过,这位同事说他不信教,他只信天父。

“教友应该有共同语言吧?”

“不一定的,也分很多流派。我觉得他自成一派。”

阿汤哥把他的聊天记录发给我看。“《圣经》使徒行传1章8节:耶稣说,但圣灵降临在你们身上,就必得着能力;并要在耶路撒冷、犹太全地和撒玛利亚,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在这世界上,有很多靠着我们的力量无法解决的问题,狂风巨浪突袭的时候,我们就会完全倒塌,所以要提前武装自己!耶稣应许,赐我们圣灵的力量,以战胜黑暗、空虚、混沌的时代!并让我们作他的证人!愿你得着祝福和力量!”阿汤哥说他每天都来上这么一段,没有多余的话。

“可是说了半天他也没说要怎么武装自己啊,2012来了还得死啊,难道只有他掌握着逃生技能?那他干吗不教我们?他这么自私会跟耶兄不合吧?他是背下来的还是随身携带圣的经随时引用啊?”对上面那段话,我内心真是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

“说得好!反正我是一点不信。他是看我像棵好苗子么,想重点发展一下。”

“是的,他看你长了一张美艳的、圣母的脸。”

阿汤哥给了我一个气急败坏但无从发作的表情。

后来有一次下班后我们凑在一起聊八卦,聊着聊着就说到了阿汤哥的被骚扰事件。没讲细节之前,大家还以为是性骚扰,亢奋得不行。简直就是一群光等着看好戏的白眼狼。事情被揭发之后才知道,原来我们部门好多女同胞都被他“点化”过。不过我们部门的同胞都是一群食古不化、冥顽不灵、没有神缘的顽固分子,网上这个哥那个姐我们都信不过来呢,没时间跨国去信耶兄。

最近,小刚离职了,不知道是他对工作不满意还是有同事不堪其扰和他闹了不愉快。在走之前,他兴致勃勃地跟我们部门同事发来消息,说他终于要离职了。表面上看起来是种释放的解脱,但他最后的“呵呵”两个字,让我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对我们部门严重的不舍与依恋之情。我想他大概觉得自己目标没达成,恨不得将阿汤哥打包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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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扰电话

刚进大学,手机还没普及,寝室里只有那个厨师的儿子率先用上了手机,其余成员和外界的联系除了信件,就是门口那台浅褐色电话。它的体型很娇玲,按键都是在话筒中间。打进寝室的电话,十个有七个都是找我的,室友们顺理成章地在未征求我意见的情况下,将接线生的重任交到了我稚嫩的双肩上。我自觉而勇敢地担当了起来。尤其是在晚上,大家都上了床,我就把挂在墙上的电话取下来,藏进我的被窝。可惜它不争气,始终没孵出男人来。
打电话来找我的除了家长和老同学,清一色都是网友,多半习惯了叫我网名,叫起来甜蜜又醉人。那时候我还不叫棒棒也不叫老爷,没有多少人会叫我身份证上的名字,因为我嫌它不够销魂。我们寝室整个就是一宠物世界,有鸟有虫有蝌蚪有狗有耗子,剩下的都是禽兽。至于来电叫我什么,你们就不必知道了,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你们现在可以叫我红领巾。
有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接电话。我整个人都藏进被窝里,话筒夹在耳边。为了不妨碍别人睡眠,我都是用气音在讲电话,所以听起来有点A,像在娇喘。有时候没话说,只是呼吸,呼着呼着就睡死过去,然后在对方挂断后嘟——嘟——嘟的忙音变成尖锐的嘟——的呼啸声中惊醒,挂上电话翻个身继续睡。最长记录是从十一点打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起床直接去上课,讲了些什么完全没印象,就跟说梦话似的,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
我从来不电话激情,只有活生生亲眼目睹过朋友电话激情。我的想象力很贫乏,完全没办法仅仅通过语音刺激而自我构建香艳的画面达到高潮。
也不是没有接到过骚扰电话,还是很恶意那种,我们整个寝室的人都把他认熟了。
对方是在重同网上的网友。我对他一无所知,他就像赶都赶不走的苍蝇,非要赖上我这坨便便。当时我在重同社区和别的网友结了婚,他非逼着我们离婚转而和他结,还威胁说不离婚就要给那个网友颜色看看,他本事可大了,能把整个重同都给一锅端了。他就跟孙猴子似的,大闹重同,舌战群雄。给重同带去这么大颗毒瘤我都觉得没脸再混下去了。不过这事儿不赖我,我根本没招他惹他,据说他以前就用别的马甲在重同闹过事,被永久踢出去了。
他用不同的抠抠号来加我好友,我不停地拖黑名单。他又从我个人资料里拿到寝室电话号码,隔三差五地打过来。
开始是我接的,我让他不要再打来了,我和他不可能,我宁可去做变性手术也不会跟他好。后来只要是他打来的电话,我就接起来放一边晾着。反正他有钱,就耗呗。
他狗急了跳墙,说要把我是同性恋的事情告诉同学。我同学接到后,就听到他在电话那头滔滔不绝。半晌,同学发话了:你说完了没?你这样无聊不啊?神经病!然后把电话一把掐了。
他大概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顿时气急攻心,继续打。换了个同学接起来,他又重复一遍,希望发动异性恋的力量鄙视我诛灭我,让我没脸活在这个校园,最后只能投靠他。这个同学没上一个同学那么冷静有耐心,直接问候了他的生母。
他还不死心,大概以为都是我在变换声音和他周旋,他才不信我身边的同学都是对同性恋十分友好的异性恋。他换着时间打电话进来,早中晚,内容只有一个:说我的坏话,说我是同性恋。还问我同学要辅导员的电话,要往上告状。
寝室的每一个同学都直接问候过他生母,骂他变态神经病。
同学私下问我那个女人是谁,怎么变态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我十分震惊,他们都没听出来对方是个男人?我也没澄清,想着他们认为是女人也好,将错就错,不会丢了我们同志的脸。他那样的人,搁哪儿都是令人臊皮的青春痘雀斑。
过了几天,那个疯子见实在收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含恨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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