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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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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身边的女人

要我准确解释“同人女”三个字的丰满内涵,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不是百度股沟,没办法直接给出答案地址,追求科学严谨的朋友请自行探索考证。如果硬要用充满了个人气质的我的话来说明,言而简之,简而言之,同人女就是指创作与欣赏同志作品的女性。一定要是女性才有资格被称为同人女,像我这样男扮女装也名不副实,是仿货。
我对同人女了解不深,没乔装深入她们内部,体验她们的文化生活与精神世界。单从理论层面来说,我对同人女是没有任何成见的。实际交往中也没有。有的同志出于自身经历或者道听途说的原因,可能会有点烦她们,避而远之。我坚信的人生信条是任何群斜杠体里有好的人也有不那么好的人。一个人不讨人喜欢不是因为他是男是女、是同志还是同人女,而是因为他的行为触及了别人的底线。我不是武侠电视剧里被男人背叛抛弃的女魔头,出场就一杆子打死天下所有男人。话说这样的编剧也够没头脑缺心眼儿的。
我身边的女人品种繁多,姿色丰富。有喜欢看同志漫画的,有喜欢看同志小说的,有既喜欢看漫画也喜欢看小说的,有喜欢追着同志情侣博看的,有不看小说漫画不看博但是爱和同志做朋友的,有交友时根本就不在意对方是不是同志的。她们的行为自控力都很好,没给哪位同志的生活带去困扰。我想她们交友的侧重点更多的是在对象是否和自己合得来、人品是否不错方面,不是只看对方的同志身份、长得是否美型。
我念书的时候曾经试探过身边的女同学对同性恋的看法,有人说挺不理解,觉得恶心。我没接着追问,像被瞬间点了哑穴,噤若寒蝉。后来实在憋不住想说了,就告诉她我是同志,大概是半年后,用传纸条的方式弥补我的娇羞和尴尬。她跟我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了,以前觉得恶心,现在觉得不,跟平常人差不多,她依然爱我。
别的一些女同学我没跟她们说过,她们也知道了,原因是我对那个暗恋对象的欲望在空气里暴露得相当直白。有些秘密,只是我自以为是秘密,其实早已路人皆知。不过从来也没人向我亲口求证这回事儿。只是多年后再聚首,彼此用最自然的口吻聊男人,聊我和男人的八卦。
后来的同学是通过看我写的字得知的。我也说不好那是日记还是随笔什么的。她们要看,我就害羞又大方地给了。那些字现在再让我默读的话,能让我臊得半身红,跟吃了春 药似的。我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以前写的跟现在写的如此天壤之别。
有时候心情好,碰上女人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会直接告诉她我不喜欢女人。女人问话的方式也很多样,多数时候都不会直接问你是不是同性恋,会换个看上去更委婉自然、没那么突兀的方式。有一次我和朋友去参加他的生活圈子聚会。其中一个女生就直截了当又自然而然地问我:你是他(指我朋友)的女朋友哦不男朋友?这一招挺常见,不动声色的同时又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身边好几个人都对这招青睐有加,屡试不爽。
网上曾有个段子,是关于同人女的笑话。说是同人女也分学历和年级。大一的同人女看谁都不是同志,大二的看谁都是同志,大三的能看出谁不是同志,大四的能看出谁是同志,研究生学历的同人女能分出同志中的〇,博士学历的能看出谁是一谁〇,而博士后学历的能把不是同志的变成同志。我身边的女人们,你们已经升到了哪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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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在昨天

她是我大学同一个寝室的寝室长的高中同学。一出现高中这个词,多少人都会觉得单纯而美好吧。听说他们高中的时候关系并没有多亲热,大概就是在一个班各忙各的,偶尔说上几句话讨论几道题。后来因为两个人都考进了杭州的两所不同的大学,联系才渐渐多起来。三不五时打打电话呀,写写信呀,面倒是不常见,男生在市区,女生在滨江,交通虽然很方便,但是路途很遥远,看起来比毕业的那一天还要远,来回差不多要花两三个小时。

那时候手机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普及,寝室里只有一个同学私人拥有手机。我们和外界的交流基本上就靠寝室门口挂在墙上的那台小巧的浅褐色电话座机,按键在话筒柄上那张。她有事没事打电话过来找寝室长唠嗑,有时候是我接到。时间长了,我们寝室每个成员都曾经接到过她打来的电话。

有一天晚上,室友都上课去了,我和他们不同班,没课,一个人待在寝室消磨时间。电话不期然间铃声大作,我接起来,是她打来找寝室长的。我说他们都上课去了,她说她无聊就随便找人唠嗑,然后就跟我聊起来。聊着聊着她说到了儿女情长上面。她的原话我不记得了,大意就是问我有没有谈恋爱,寝室长说我都不跟他们聊男女之间的事。我只说我跟室友们喜欢的东西不一样。然后她倒是很直接地就脱口问我你喜欢男生啊,我条件反射地就啊了一下,一半表示措手不及,一半表示坦白肯定。不过当时这个话题并没有就此深入开展下去,我正在猜想接下来她会问些什么而我又该如何镇定自若地回答时,话题突然就中断了,在我啊了一声之后赫然没了下文,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就像电视突然换了个频道。

之后我们的交流完全脱离了寝室长,由中转间接交流发展到私下直接交流。我们开始互相写信。那些你来我往的信件我至今还保留着。

寝室长的生日是在圣诞节,于是大一的那个圣诞,她从滨江赶到我们宿舍来给寝室长过生日,我们买回很多熟菜,在寝室吃了两个大生日蛋糕。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她和寝室长确立了恋爱关系,我也有幸第一次见到她。短短的头发,粉嘟嘟的脸,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们继续写信,好像总有那么多话要说,都是些闲言闲语故意没话找话,都是些日常生活中小小的八卦。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印象,我觉得我肯定跟她讲过一些在认识她之后和之后发生的和一些男人的故事。

不过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面。她和寝室长的恋爱关系很快就画上了一个并不算圆满的句号。她曾经和我在电话里讨论过这个问题,同样是在一个别的室友都去上课而我独自一人在寝室的夜晚。她分析了他们之间的现状,细致地谈了他们走到现在这一步给她带来的奇怪别扭的感受,最后决定做回好朋友。

我们还是只有写信。快的时候两三天就是一封,慢的时候也有每周一封。

大二的时候我对于书信的热情终于冷了下来。我买了手机,她也有了移动电话和我的号码。

我还交上了一个家在滨江的男朋友。

那段时间我常常往滨江跑,借了室友的自行车,骑上一个多小时就能从学校到滨江,晚上住在一个朋友的家里,偶尔和男朋友见见面。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刚停没多久,我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她学校门口。我发短信给她约她出来见面,她没有以为我在骗她,仍旧让我等了好一会儿。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不记得她当时在忙什么。等她的时候,天又下起了雨,不大不小,地上很湿,我的布鞋很快就要湿透了,于是我索性脱下来,拎在手上,光着脚丫玩着地上的积水。

她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去学校附近走了走。她要和我共撑一把伞,我说不用了,我喜欢淋雨。

从那之后,我们的见面就多了起来。我们经常约好了周末在市区逛,逛到该吃饭的时候就一起吃顿饭。我们并不是每次都会买衣服买东西,纯粹逛,从城市的这边走到那边,看川流不息的人群并从中发现好看的一张张脸。

我一直不知道她喜欢摇滚。但是我向她推荐的第一首歌就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她听了之后说很好听,她就喜欢那种嘶吼的感觉,很过瘾。听说她喜欢重金属音乐,我第一时间还挺讶异的。那么文静乖巧的外表下,竟有一颗桀骜不驯的心。也许对她来说,念大学才正式进入叛逆的年龄。

那次我出了车祸,摔断了半颗门牙,不好好待在学校宿舍休息,心血来潮骑车去了滨江。她来到我朋友家,看我的样子似乎觉得很严重,就给我男朋友打电话。当时我虽然觉得挺难为情,同时又觉得很温馨,好像那个电话她不打,我就白来了一趟,心中会更加委屈,然而我又不能亲自打那个电话。

直到我们都毕了业,她回了老家。我们约好了再见见面,却一直没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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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坐在悲伤的你的身边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喔,是哪个姑娘呀?哈,她就是这个姑娘嘿!
她现在还任性不任性、嚣张不嚣张、叛逆不叛逆、疯狂不疯狂,我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十足肯定,我琢磨着她已经平安度过了任性期、嚣张期、叛逆期和疯狂期,正式迈入知性期、优雅期、低调期和发育期。她的任性,已经融化成恋人身旁的娇嗔;她的嚣张,已经进化成事业场上的霸气;她的叛逆,已经锐化成独特鲜明的个性;她的疯狂,已经演化成扑朔迷离的万种风情。
我们的结缘始于网络。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署名叫落落的人,在我博客上疯狂地灌水,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似的,每一篇日志下都留了蛛丝马迹只言片语,实在找不到可以说的话,她就写“某某到此一游”。她使用的是空马甲,三无人员,无邮箱无链接无自我介绍,唯一亘古不变的就是署名。
我当时有点怀疑她与世隔绝了很久,重获自由回到文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方一次性说个够。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又所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还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终于有一天,她百密一疏地在留言时忘记了隐身,留下了一个链接地址。我跟着那个地址顺藤摸瓜,轻而易举就摸到了她的雀巢。但我没有说话没有留言,我不想打草惊蛇,我就默不作声地围观她,围观她。
热心网友给我的每一条留言我都是有回复的,除了毫无技术含量也没有任何看点的垃圾广告。她留一条我回一条,针对我的回复她又留一条我再回一条,没多久,从这里开创了博客版聊的新局面,互联网从此翻开了崭新的篇章,IT业迎来了发展的又一个春天。
又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她在博上形容我是让人上瘾的男子。我觉得这个形容十分传神又贴切,恰如其分地将我圆润饱满的形象展现在众人面前,言简意赅又栩栩如生,看得出,写这句话的姑娘是个知识水平相当高、文学造诣相当深、看人眼光相当准、江湖阅历相当广、作文功底相当厚、概括能力相当强的天真无邪、诚意十足的姑娘。
从那一刻起,我暗暗下定决心,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又又有一天,她跟我说要来杭州面试,问我有没有空接待她。其实她的真实意图是让我将她平安带领到面试地点,这还不够,还要包吃包喝包夜包睡。当年,像我这么娇羞的人,她愿意跟我挤一张床我还难为情呢。小时候古装片看多了,一男一女躺一张床上就会搞出一条人命来。
我就发扬自我表扬与自我牺牲的精神,将大大的双人床让给她睡,不论她用什么体位什么表情,一切随她高兴。我委屈地爬到同居直男的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夜。
她的形象跟我见面之前的想象还是有点区别的,通过她留言的语气,我不知不觉就把她想象成了活泼可爱天真无邪淘气机敏的小燕子,结果见面发现人家是正儿八经、名副其实的高级知识分子,跟紫微似的。
这个姑娘后来还是没有留在杭州工作,去了一个很家庭主妇的知名大企业,一门心思扑在了研究如何当一个出类拔萃的贤妻良母上,企业名字好像叫什么方世玉妈妈,官方简称方太。
自从她变身成为事业型女人,誓要做个女强人发粪涂墙后,她在我博客上留言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的时候势头汹涌,在连续几篇日志下每篇留一条,留完走人,跟午后暴雨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
每逢节假日,她都会发短信问候一声的同时,展示她的活泼存在。言语不多,比大姨妈还来得准时。
去年的冬天,她把我地址要了去,说要给我一份惊喜。拆开包裹的时候我确实惊了一下,她寄了一双卡通拖鞋过来,就是鞋面被做成了动物头像那种风格的棉拖鞋。虽然这个礼物跟我平时娇羞成熟的知性形象格格不入相去甚远,但我依然不得不说颇有点雪中送炭的意味,我的日常生活还偏偏就差这样一双拖鞋,那双泡沫的夏日凉拖被我穿破了也还在穿,幸好冬天室内穿也不冷。要说换,也确实该换了,一直犯懒没去买,准备买的时候看了看价格又直摇头。我并不了解一双保暖拖鞋的市场行情,到底卖多少钱才不算贵,但我一看标价十几块就情不自禁撇嘴。那双棉拖鞋收到后还舍不得穿,上一个冬天过去了春天都来了的时候才拿出来穿了几下,领了情,留着今冬穿着过把瘾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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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的话题最带劲

她老公在房间里和朋友斗地主,她陪我在客厅聊天。
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我们似乎就没再见过面了。
她的皮肤变好了,以前的雀斑和痘痘全都长到别人脸上去了;鼻梁上的大眼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巧的半年抛;发型精心打造过,发质没以前干枯了,也没看清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身材变窈窕了,该挺的地方挺起来了,该收的地方收回去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惊艳。
她的触角跟当年一样敏锐和狡黠,很多同学的八卦她都一一讲给我听。她熟络的,我认识的,我不认识但认识我的,我不认识但她认识的,凡是她能想到的,都讲给我听。谁和谁结婚了,谁和谁牵扯不清了,谁去了哪里因为什么原因,谁的人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可真是一本货真价实的《故事会》,一本学生时代的《辞海》啊,不仅信息量大,收录的资讯全面,更新还很及时,完全紧跟了日新月异的生活发展。
相比之下,我就没多少老同学的八卦好讲了。我就像跟他们断了联系的世外高人——我的海拔在他们中间数一数二——对他们的生活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们还活着。所以在她口若悬河的时候,我根本就插不上话,只能或惊讶或惋惜或兴奋或唏嘘地听在心里。我也没有相应的资讯和她交换。俗话说:她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我们互相交换,还是各有一个苹果;她有一个八卦,我有一个八卦,我们互相交换,各有了两个八卦。可是我原料匮乏,没有八卦和她交换,这样只接收不付出,从我内心来说,对她还是隐隐约约有所歉意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可不这样想。她早有准备。近水楼台先得月,周边同学的八卦,她自然比我熟稔,她是拿那些八卦做催化剂,让我敞开心扉,她的终极目标还是我。
我只隐隐约约觉得她应该知道我的性取向,但我不知道她具体是怎么知道的,这种八卦自然有它传播的特殊小道。她的一句“你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现在有没有男朋友?”正式叩响了我的心门。
听闻我单身,她表面上显得很意外。对于这样的反应,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很多老同学在听到我同样的回答时,都是大惊小怪的反应,高嚷“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有的直接断定我在外面交了很多很多的男朋友,一脚踏了几船,两脚就踏了十几船。想不到我在群众心目中还挺炙手可热的。他们也不想想:就算我上半身忙得过来,下半身恐怕早就不遂了吧!
当我苦口婆心地跟她解释我确实没有男朋友,她也总算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个答案后,她问我为什么不找一个。我就短话长说地跟她解释了一大通,从整个同志群 体的特点,到整个社会大环境的氛围;从多数同志的交友心态和交友状态,到个人交友方面的条件原因,反正是滔滔不绝口水用了好几杯。她在一边也听得频频颔首,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之后她的提问从微观发展到了宏观。她对同志的嘿咻方式表示出了好奇,还虚心请教如何在路上在生活中发现身边的同志,同志的一些吃穿住行上的生活细节,别人的一些奇闻轶事……想必经过这一夜,她生活中对同志的敏感度会有所上升吧。
聊到十二点多,拗不过困意,大家就都意犹未尽地去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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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天真,假拜金

她的天真很坦白,不是故意伪装给别人看,逗别人的。她纯粹表达着自己的思想,她不去管在别人眼中是否幼稚,她认为理所应当。说到底,我们又有谁有足够的资本去嘲笑别人的无害行为,认为那是幼稚呢?嘲笑反而是不成熟的表现,那才是真正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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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第一妈妈桑

彩姐的真实年龄其实比我小,小了三个月左右,但是她为人处世的作风比我干练,比我大气,我虽然看上去很沉着,其实是懒散拖沓惯了的假象。所以相识的最初,我一直幻觉她比我大。现在也无法考证是我先叫她姐还是她先认我为弟,这一叫,就三年有余。

我们是在杭同的留言板认识的。那个时候据她说,无意中发现了杭同这个妖气冲天的聚集地,就像失散多年的群众找到了久违的组织一样——亲切,瞬间就开始了在妖窟摸鱼的日子,沉迷其中不能也不愿自拔。每天都会有很多人要她通过QQ交友验证,一长串头像集体华丽地闪动。基本上只要看见验证上的信息是同志的,她秉着博爱的精神,通通来者不拒。

我当时加她是出于好奇。之前我从来没接触过传说中的同人女。加了之后也没有一见如故立刻发展成如胶似漆。她听说我在念某某大学的时候,还痛心疾首了一下,几经挣扎。因为从高中以来,她一直都觉得某某大学是专门盛产贱 人的地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贱。

后来我何以能从千奇百怪的芸芸众妖中脱颖而出呢?原因还在于我的先天优势——天蝎座。彩姐是个不折不扣的天蝎控。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约好去看某个街舞比赛。其实我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乱舞”是次要的,重头戏是去看“群魔”。这样的比赛,场地又是在一向有“杭州同志街”之称的地下酷酷街入口,想必妖孽不丛生、鬼神不出没都困难。

分别到达目的地后,一直用简讯联系,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准了碰头目标。彩姐海拔挺高的。据她说,姐妹叫她,她四下张望一般都看不到是谁,倒不是她眼神不好,是因为她的目光搜索呈水平射线,身高在她下巴以下的,直接就被过滤掉了。

和彩姐一起逛街的最大乐趣就在于看男人。她看我也看,我看她也看,常常情不自禁就将打量的目光对焦到了同一个人身上。我们很少会放过任何一个意淫的机会。俗话说:宁可眼奸错,绝不可放错。

彩姐经常会找我打电话聊天,天南地北啥都聊,开心的不开心的,家事圈事天下事,聊得最多的还是身边人的那些八卦,说到暗藏玄机的地方,我们都会心照不宣地大笑,然后再添油加醋地意淫一番。是的,我们之间,干得最多同时也最乐此不疲的就数意淫这档子事儿了。偶尔也会有对生活的抱怨,抱怨完了一觉醒来照样精神抖擞了。彩姐就是这样颇看得开,具有大姐风范的人,表面上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也很细致入微周到,很在乎家人。

彩姐经常电话召唤我出去海吃海喝。我在她面前就彻彻底底一骗吃骗喝的角色。我向来深居简出,很少主动约人出门逛街压马路吃饭唱歌之类,都是被动应约,乐得当个屁颠屁殿的小跟班。承蒙她照顾,我还真去了杭城不少地方,要是搁平时,我自己一个人是很难有机会去那种地儿消费的,没那个兴致和习惯,尤其是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声色场所。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任谁都叫不动我,只有彩姐能。只要她发话了,即使在做 爱,我都立马翻身爬起来,提起裤子跑过去。我不是不喜欢热闹,个人觉得酒吧的热闹就像一个打猎场,扪心自问我没有足够的成为别人猎物的姿色,也没有猎取别人的资本,何必去那种地方坐冷板凳?里面喧闹的音乐和嘈杂的欲望,反而让我昏昏欲睡。

但是有彩姐带着,感觉又不一样,会发自肺腑地轻松很多,坐姿都更随性些,冷眼看旁人。

姐比我会享受生活多了。她心情好,会自个儿去看场电影唱唱歌,或者拉上姐姐妹妹;心情不好,也会犒劳自己一顿美食。挣钱图个啥,不就图个享受么?不就图个独立自主么?不就图个想花就花花得响亮花得痛快不用看别人脸色么?所以,她从不跟朋友计较这些。

彩姐身体不太好,加上她的体质属于民间传说的阴气重体质,能够比常人更轻易地看到脏东西,所以鬼节那天她绝不出门。她口述的那些亲身经历的鬼故事,让我对鬼神之说更加将信将疑。也正因为她身经百战,看鬼片的时候常常忍不住发笑,觉得拍得假。

彩姐曾经做过一次造型,看过的人都说很像妈妈桑。有段时间她去同志吧比较频繁,搞得里面的人都熟了她,每次看她带不同的弟弟出场,笑她跟妈妈桑也差不离了。

大家都笑她的梦想是做杭州第一妈妈桑,那是玩笑话。我记得她曾说过,她有一个梦想,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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